家具设计师韩轶创立班兰品牌十年有余,在传统和现代之间,他品味抽象、简洁、节制、诗意的气韵,并以之为源源灵感,流淌出对中国现代风格的审美表达。作为关注全球高品质居家美学的媒体——《安邸AD》对韩轶,对班兰早有好奇。五月夏初立,与《安邸AD》一同落坐班兰的龙泉S椅上,回溯班兰十年间非匀速前进,感受品牌成长时,比夏炙高一度的热爱。
从中国传统到中国现代
从龙泉到龙泉S,这把椅子的变化呈现出传统古典与现代高雅的和谐,也是韩轶在对“形与制”的不断思考后做出的最新诠释:“明代的圈椅非常完美,但那个完美属于明代。每个时期会有不同的需求,对于⼈的关注、整个环境的变化、包括⽣活样态的变化,都是今天的设计师需要思考和叠加进去的。我们之所以尽全力去实现迭代,只是想把这种美放至今⽇今时,放在更恰当的今天的生活中去。”
“龙泉S椅”是韩轶对明代圈椅的第二次表达。前后七、八年的时间,总共三、四十版的调整,远比想象的要长。韩轶说:“有两个驱动力,第一是形制,第二是功能,而功能包括了外化的实用功能,内化的材料工艺等,一直在这两条线上不断地否定,肯定、再否定……打磨本身就是最有魅力的一个创作结果,过程的本身就是结果。”
如今再看龙泉S椅,⽪质椅圈和靠背与木质椅形的全新样貌,极富东方意蕴的同时,散发着现代气息。视觉上抓人眼球的是⽪质椅圈中间向下延伸出的“椅靠”,它用纤薄的设计语言搭配皮质的柔软温润,内部的薄片设计经过了至少一万次的耐折弯强度测试,从而实现了龙泉S椅上最舒适的依靠。
“现代风格非常广博,是非常难以拿捏的一个尺度,龙泉S的扶手处,不同材质的45度相切就是班兰的尺度,在中庸和温和底下透着隐隐锐气”,大器已成,韩轶还未停止对这一个课题的思考,他说“长期主义”是他和班兰一直在坚持的,思考,同样如此。
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
衔接市场需求变化的是班兰入场即布局的科学论证。实现无库存,准时交付,班兰自有门道。
“家具生产是多零件多规格的,所以我们所追求的是‘作坊式的现代化工厂’的制造模式”,韩轶说的是家具生产链条在手工与自动化之间达到的平衡,即柔性生产模式。十年前班兰的第一天,韩轶就请了制造业专家打造这套灵活体系,其起源可以追溯到丰⽥汽车⽣产模式(Toyota Production System),而班兰的创新在内部被称作“BPS”。十年应用,驾轻就熟,这套体系也还一直在被思考、被“打磨”。“BPS的优化是没有上限的。”韩轶如是说。中国制造是一个很大的命题,多年来,从“中国制造”到“中国智造”,是递进,同时也并非匀速前进,犹如一把椅子的制造之路,不仅有精准的工业生产节点控制,更有手工艺及经验智慧的判断。班兰在思考论证后,将人工与机械融合在一条生产链路中,各司其职,触达畅通。如此实践,在“中国智造”里弥足珍贵。
从科学生产,到产品打磨,这些是班兰对“外练筋骨皮”的执着,而十年来,锚定中国现代风格,溯回东方风骨,则是班兰“内练一口气”的专注。作为班兰家具的创始人、设计师,韩轶有自己的聚气之道——他每年都抽时间去看霍去病墓遗迹,他喜欢那股“苍劲”和天人合一的融合。从内在去感知,汉代写意风格的石雕,往往减弱了人工的痕迹,表达也顺应自然发展的规律,因石赋形,抽象提纯,器与气和谐统一。
作为班兰品牌创始人,韩轶拥有对一件作品反复打磨的时间空间与试错空间。库房里的未成品是班兰向前的思考总结,斧正后能更显气韵。韩轶说,手工艺在一件家具的制造过程中,是给了它“精气神”,这来自中国传统审美。东方气韵往往张弛有度,脱枪为拳,美感也更能击中人心。
与之不同的是现代极简审美的素养。John Pawson,全世界公认的建筑设计“极简大师”,风格恰到好处。作为引领中国设计走向世界,让世界望向中国的设计师之一,韩轶带领班兰与John Pawson深度合作,不同的思考方式与美学感知交互下的创作过程是充满魅力的。而作品更是富有中国精气神,又充满了极简主义大师不多不少的精准。目前,John Pawson与班兰合作着7件作品,极简主义与现代中国风格的融合,亦会是班兰未来持之以恒的思考与表达。
班兰,作为首个以中国现代风格为学术创作方向的家具品牌,“带给更多用户有中国文化风骨的现代家具”的使命,驱使其仍坚持着对器物的摩挲与革新。“这是特别带有中国艺术精神的提纯、简化、抽象之后的结果,这种深层的抽象提纯和东方的艺术追求一直影响着我们。”品牌创始人韩轶,以其丰沛的好奇心和创造力,引领班兰不断前行。非匀速进行的征程,给思考留足描摹的空间,大美远方,待班兰书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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